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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贊美春天的七言詩

    贊美春天的七言詩

      七言古詩在古代詩歌中,是形式最活潑、體裁最多樣、句法和韻腳的處理最自由,有關贊美春天的七言詩,歡迎大家一起來借鑒一下!

      《春日》

      朱熹

      勝日尋芳泗水濱,無邊光景一時新。

      等閑識得東風面,萬紫千紅總是春。

      《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》

      韓愈

      天街小雨潤如酥,草色遙看近卻無。

      最是一年春好處,絕勝煙柳滿皇都。

      《題都城南莊》

      崔護

      去年今日此門中,人面桃花相映紅。

      人面不知何處去,桃花依舊笑春風。

      《泊船瓜洲 》

      王安石

      京口瓜洲一水間,鐘山只隔數重山。

      春風又綠江南岸,明月何時照我還?

      《春興》

      武元衡

      楊柳陰陰細雨晴,殘花落盡見流鶯。

      春風一夜吹鄉夢,又逐春風到洛城。

      《京中正月七日立春》

      羅隱

      一二三四五六七,萬木生芽是今日。

      遠天歸雁拂云飛,近水游魚迸冰出。

      《詠柳》(唐代)賀知章

      碧玉妝成一樹高,萬條垂下綠絲絳。

      不知細葉誰裁出,二月春風似剪刀。

      《題望苑驛》 (唐代)溫庭筠

      弱柳千條杏一枝,半含春雨半垂絲。

      景陽寒井人難到,長樂晨鐘鳥自知。

      花影至今通博望,樹名從此號相思。

      分明十二樓前月,不向西陵照盛姬。

      七古七律

      首先,七言歌行出自古樂府,而七古則是七律產生之后別立的詩體,二者淵源不同。漢魏樂府有《長歌行》、《短歌行》、《燕歌行》、《齊歌行》、《艷歌行》、《怨歌行》、《傷歌行》、《悲歌行》、《鞠歌行》、《棹歌行》等,可以視為唐代歌行之祖。其中七言歌行,則是漢魏以來七言樂府歌詩自然的發展。清代吳喬《圍爐詩話》嘗云:“七言創于漢代,魏文帝有《燕歌行》,古詩有《東飛伯勞》,至梁末而大盛,亦有五七言雜用者,唐人歌行之祖也。”所謂古詩《東飛伯勞》,即《樂府詩集·雜曲歌辭》載錄的《東飛伯勞歌》。故七言歌行出于漢魏、南朝樂府應無疑義。至于七言古詩,舊說它起于漢武帝時的《柏梁臺詩》。然而《柏梁臺詩》的作者有二十四人之多,每人一句,只能算是聯句,算不得完整的七古。所以從詩體發生的角度說,二者不同源。

      特征

      其次,就體式的主要特征而言,七古要求與七言律詩(包括七律、七排)劃清界限。清王士禛《古詩平仄論》有云:“七言古自有平仄。若平韻到底者,斷不可雜以律句。”七言古詩則有句腳多用三平調、句中不避孤平之類的講究,這些都是對格律詩的反動。至于七言歌行,雖然初期部分作品在體式格調上頗與七古相似,然而在其演化過程中律化的現象卻愈來愈嚴重。據王力《漢語詩律學》的統計,白居易《琵琶行》88句中律句與似律句共計53句,而《長恨歌》120句中律句與似律句占到百句之多。這種律化趨勢的形成并非偶然,它是歌行體詩要求適宜歌唱而著意追求聲韻和諧的結果。

      文學風格

      從文學風貌論,七古的典型風格是端正渾厚、莊重典雅,歌行的'典型風格則是宛轉流動、縱橫多姿。《文章辨體序說》認為“七言古詩貴乎句語渾雄,格調蒼古”,又說“放情長言曰歌”、“體如行書曰行”,二者風調互異。《詩藪》論七古亦云:“古詩窘于格調,近體束于聲律,惟歌行大小短長,錯綜闔辟,素無定體,故極能發人才思。李、杜之才,不盡于古詩而盡于歌行。”則在七古、七律之外,因其風格的差異視七言歌行別為一體。《昭昧詹言》說“七言古之妙,樸、拙、瑣、曲、硬、淡,缺一不可。

      總歸于一字曰老”,又說“凡歌行,要曼不要警”。“曼”即情辭搖曳、流動不居;“警”即義理端莊、文辭老練。這些評論,都揭示了七言古詩與歌行在美感風格方面的不同。盡管在具體的詩歌創作中,以七古的筆法寫歌行、以歌行的筆法寫七古,一度成為時尚,然而在總體上仍不難看出二者之間的差異。舉例來說,杜甫《寄韓諫議注》、盧仝《月蝕詩》、韓愈《謁衡岳廟遂宿岳寺題門樓》、李商隱《韓碑》等,只能是七言古詩;而王維《桃源行》、李白《夢游天姥吟留別》、白居易《長恨歌》、韋莊《秦婦吟》只能是七言歌行。

      作法

      姜夔說:“放情曰歌,體如行書曰行,兼之曰歌行。”據此,七言歌行的體性應當是一氣盤旋直下,流轉奔逸。歌行短制,往往與近體詩在體性上相近。如王勃《滕王閣詩》:滕王高閣臨江渚,佩玉鳴鸞罷歌舞。畫棟朝飛南浦云,珠簾暮卷西山雨。閑云潭影日悠悠,物換星移幾度秋。閣中帝子今何在?檻外長江空自流。假如不考慮平仄,簡直就是兩首近體絕句連在一起。又如杜甫《夜聞觱篥》:夜聞觱篥滄江上,衰年側耳情所向。鄰舟一聽多感傷,塞曲三更歘悲壯。積雪飛霜此夜寒,孤燈急管復風湍。君知天地干戈滿,不見江湖行路難。同樣,高適的《燕歌行》:開元二十六年,客有從元戎出塞而還者,作《燕歌行》以示適,感征戍之事,因而和焉。漢家煙塵在東北,漢將辭家破殘賊。男兒本自重橫行,天子非常賜顏色。(一結)摐金伐鼓下榆關,旌旗逶迤碣石間。校尉羽書飛瀚海,單于獵火照狼山。(二結)山川蕭條極邊土,胡騎憑陵雜風雨。

      戰士軍前半死生,美人帳下猶歌舞。(三結)大漠窮秋塞草衰,孤城落日斗兵稀。身當恩遇常輕敵,力盡關山未解圍。(四結)鐵衣遠戍辛勤久,玉箸應啼別離后。少婦城南欲斷腸,征人薊北空回首。(五結)邊風飄飄那可度,絕域蒼茫更何有。殺氣三時作陣云,寒聲一夜傳刁斗。(六結)相看白刃血紛紛,死節從來豈顧勛。君不見沙場爭戰苦,至今猶憶李將軍。(七結)就像是七首絕句串在了一起。

      事實上,七言歌行體的基本章法,就是仄韻和平韻交替,四句一換韻。(當然也有兩句、六句等偶數句一換韻的。)換韻主要是依照意思的轉折,如上舉《燕歌行》,一結寫主將奉命出生,是詩的起,用職韻。二結四句,寫出征途中的聲勢和敵方進犯的態勢,是詩的承,換刪韻。第三結開始著筆勾勒,極盡描摹刻畫之能事,所以又換麌韻了。

      描摹刻畫,又可分四個小的層次:三結四句,寫戰斗慘烈而主將荒淫,用婺韻;四結四句,寫戰爭失利,未能解圍,用微韻;五結,寫征夫思婦久別遠離之苦,用有韻;六結,寫邊地征戍的艱苦,仍用有韻。至第七結前兩句,是詩的轉,后兩句,則是詩的合。四句換用文韻作結。在轉韻時,一般一二句都要用韻,即首句要入韻。《滕王閣詩》和《燕歌行》,每四句換韻時,首句總是入韻的。而一首詩多次轉韻,常是平仄韻交替使用。這和律句平仄字相間的意義相同,為的是使聲調富于變化而又齊整和諧。

      假如把一個個的四句比作一粒粒的珍珠,那么長篇七言歌行就是用一根絲線——詩的主題思想,把這一粒粒的珍珠串成一條美麗的項鏈。這種章法,被白居易、元稹等人發揚光大,稱為長慶體,并到了清代吳偉業那兒總其大成,是名梅村體。如白的《長恨歌》、《琵琶行》,元的《連昌宮詞》,吳的《圓圓曲》等。這類詩,最可注意者為韋莊的《秦婦吟》。此詩“為長慶體,敘述黃巢焚掠,借陷賊婦人口中述之。語極沉痛詳盡,其詞復明淺易解。”寫出黃巢造反給人民帶來的不幸,堪稱有唐一代史詩冠冕。

    * 七言古詩在古代詩歌中,是形式最活潑、體裁最多樣、句法和韻腳的處理最自由,有關贊美春天的七言詩,歡迎大家一起來借鑒一下! 《春日》 朱熹 勝日尋芳泗水濱,無邊光景一時新。 等閑識得東風面,萬紫千紅總是春。 《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》 韓愈 天街小雨潤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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