濂溪義安取,新鄭與新豐。所以東塾子,拳拳東塾翁。
十歲兒童,看騎竹、花陰滿城。與新第、桐鄉孫子,高下齊生。倚枕不尋柯下夢,舉頭自愛橘中名。但有時、米價問如何,公助平。
婆娑七十翁,已矣將焉求。麋鹿違本性,一朝出林丘。故園在何許,駕言東南游。人才盛吳會,講貫多儒流。
我本山海姿,躬耕嵩少陽。八歲學籀篆,十歲《急就章》。孺小不知難,欲升鐘索堂。波磔竟無成,臨池心內傷。
予生駑且鈍,良御謾加鞭。蹇步常居后,長途靡克前。於焉辭里塾,竟爾向林泉。魯誥方擩嚌,真乘又賾研。
使君一何清,鶴骨天與瘦。少年場屋聲,六藝飽芳漱。一行起作吏,所立已不茍。立朝凜大節,論事幾及霤。
廣陵隨家天子都,背負巨海襟江湖。江分青山湖獻白,梁宋千里傳膏腴。朱坊瓊園玩月夜,谷林九曲秋陽徂。奇辭巧語不可極,盛事往往開天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