鄙人自從三月來,腹心久已病癥瘕。晨興至午尚不食,夜枕呻吟睡尤寡。蕭然一榻但高臥,雖有心曲誰與寫。有人謂我病如此,何不抽身向林野。
先生清如玉壺冰,神閑志一精粹凝。玄黃健順六子承,和氣塊圠粗穢澄。沖虛澹澹廓以弘,冥茫沕穆恬無能。火烏入海陰液升,鶉蛇受約不敢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