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人傳業自天臺,千里翛然赴感來。梵行毗沙為外護,法筵靈曜得重開。已能為我迂神足,便可隨方長圣胎。肯顧北山如慧約,與公西崦斸莓苔。
一詩不了蒼州債,曾泊春沙問水程。山自強如吾郡好,酒今聞有括灘清。文章未得半分力,故舊難忘少日情。已斸莓苔新種竹,恐無辭與此君盟。
區種拋來六七年,春風條蔓想宛延。難追老圃莓苔徑,空對珍盤玳瑁筵。嘉種勿傳河右壤,靈苗更長闕西偏。故畦穿斸知何日,南望鍾山一慨然。
數椽生草覆莓苔,一徑墻陰斸雪開。王吉囊衣新徙舍,杖藜從此為君來。
從教鑿石置官場,不怕滄溟地脈傷。薜荔斸開山鬼泣,莓苔迸出水精涼。東周以后一春夢,西晉于今幾夕陽。自有青天開豁處,高秋買棹泛蒼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