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事文皇帝,叨官在諫垣。奏章為得地,齰齒負明恩。金虎知難動,毛釐亦恥言。掩頭雖欲吐,到口卻成吞。
丈夫達有遇,出令走千里。焚香玩太空,宴坐塵不起。云胡子曾子,不自樂沂不。風煙挾兩袖,足跟尚芒履。
釋悶懷,破岑寂,只照著熱鬧處說來。十字街坊,幾下捶皮千古快;八仙桌上,一聲醒木萬人驚。鑿破混沌作兩間,
冬十二月歲辛丑,我初従政見魯叟。舊聞石鼓今見之,文字郁律蛟蛇走。細觀初以指畫肚,欲讀嗟如箝在口。韓公好古生已遲,我今況又百年后。
少年同仕秦淮口,醉里殷勤掃花帚。蒼顏白發二紀中,夢斷賞心并折柳。非才晚污論思地,分察久觀彈擊手。端方期不負耳目,詰曲誰能學跟肘。
澤南三百里,極望橫天云。云端色凝黛,諦視初可分。崢嶸介丘像,澒洞元氣屯。頃刻有變化,慘澹殊明昏。
千囷未必將軍喜,五斗難消令尹愁。若使淵明逢魯肅,折腰應到腳跟頭。
二三十載鄉閭師,黃紙初除專講帷。溧陽雖小亦新郡,學廩粗足晨昏炊。曰事未然缺次遠,槐宮尚需蟬再嘶。士食天祿行或使,暗中自有神扶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