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入西州院,唯見東川城。今夜城頭月,非暗又非明。文案床席滿,卷舒贓罪名。慘凄且煩倦,棄之階下行。
郵亭咫尺堪投宿,手握親姑憩茅屋。抱薪就地旋鋪攤,支頤相向吞聲哭。旁人問我是何方,俯首哀哀訴衷曲。妾家祖居金華府,海道曾為上千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