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身自是傅巖梅,持斧江南得得來。一笑見花同臭味,百妖潛影入莓苔。只將冷淡全超俗,肯向繁濃浪古魁。愛惜耆儒如此樹,二天雨露好培栽。
鐵山碎,大漠舒。二虜勁,連穹廬。背北海,專坤隅。歲來侵邊。
客談剪髻德,鄰識斷機心。梭壁風云早,諼春雨露深。安輿神物相,歸旐路足欽。滂母猶難比,生兒振古今。
少年好遠游,蕩志隘八荒。九夷為藩籬,四海環我堂。盧生與若士,何足期渺茫。稍喜海南州,自古無戰場。
射策人如射利忙,豈知世有古來妝。漢庭儒半壞科舉,天下士寧論國鄉。但詫高標廣寒殿,誰能更讀善和坊。觀君毛羽真鸞鳳,羞殺粗豪白面郎。
榮途素定不須忙,羞作春妍愛古妝。眾促奪袍詩進御,君寧微服夜歸鄉。怪來尊老升歌席,移就菩提養病坊。聞說重題新鶴表,分留印綬與諸郎。
魏主用死力,構彼銅雀臺。當時臺上瓦,百澄為一坯。燒成比堅玉,翠甲橫崔嵬。西陵既歸后,此地日以摧。
老松如蛟龍,氣奪百萬軍。根蟠蒼崖石,梢拂青天云。山神護野火,地主訶樵斤。魁然棟梁材,為之獻吾君。
壯心未肯逐樵漁,秦運咸思備掃除;劍貴百金方折閱,玉遭三黜忽沽諸。紅綾敢望明年餅,黃絹深慚此日書;三策舉揚非古賦,上天何以得吹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