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事勛庸太史詩,凜然人物見家規。霜須同老豈無種,孝友深根真得師。治行所居皆可紀,人亡于此嘆吾衰。舊聞有道碑無愧,今見云孫無愧詞。
聞有湯泉獨去尋,一瓶一缽一無金。不愁亂世兵相害,卻喜寒山路入深。野老禱神鴉噪廟,獵人沖雪鹿驚林。患身是幻逢禪主,水洗皮膚語洗心。
棄卻瓢囊摵碎琴,如今不戀□中金。自從一見黃龍后,始覺從前錯用心。
月亮懷才不遇孤獨飲酒組詩
落盡藤花始一游,綠楊如握可維舟。手持茗碗哦詩罷,半岸紗巾露白頭。
遣化何時取眾香,法筵齋缽久凄涼。寒蔬病甲誰能采,落葉空畦半已荒。老楮忽生黃耳菌,故人兼致白芽姜。蕭然放箸東南去,又入春山筍蕨鄉。
三復詩翁白雪篇,渴塵俄得醉心泉。高人固已追摩詰,好句還應壓玉川。快似涼風來木末,清如皓月出云邊。呼兒好為藏巾笥,莫許閑人取次傳。
向來從宦鄭公鄉,每遇清游坐有光。江上憑欄天一色,湖邊艤棹木千章。眼前景物俱堪賦,心著家山獨未忘。歸到小西湖更好,觀魚何必遠如棠。
黃云冉冉曉蒼蒼,閒倚平湖只自香。較似寒枝雖未至,依然風韻挾冰霜。
犀鎮簾帷風綽開,當庭恰似剪花回。眉間一點看渾似,笑領江南春信來。
露拂薔薇不太深,春風庭院晚陰陰。來遲未入黃昏句,誰喚錢塘人姓林。
入眼風光似世情,金裳玉質轉分明。額黃十二誰分似,疑是仙人成智瓊。
冰魂玉骨一枝春,風格南昌舊了真。誰幻神仙黃白術,時裝近日太尖新。
玄天黃露真顏色,金步搖中顫舞娃。更倩南窗書妳味,不妨來伴太常齋。
和羹心事歲寒姿,若弟風標舍更誰。謾道色輕花更艷,幾成涂抹水邊枝。
詩翁曾住玉皇家,剛與梅花定等差。染上鞠衣宮樣淺,練裙縞帨覺無華。
大小癡禪,對談甚底。背后人聽,不能奪耳。切莫求安古佛名,當頭便觸賢侯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