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生一,拶倒銀山并鐵壁。月生二,土宿騎牛穿鬧市。月生三,屋頭幽鳥語喃喃。不是葛藤露布,亦非入理深談。
即心即佛,非心非紳。不是心,不是佛,不是物,半夜虛空揣出骨。十分描摸畫難成,試問諸人是何物。阿呵呵,咄咄咄。拶倒門前大案山,搏風放出遼天鶻。
謾說從來牧護,今日分明呈露。虛空拶倒須彌,說甚向上一路。
從門入者,不是家珍。拶倒燈籠柱嗔。
共處十年真歲寒,山邊水邊相盤桓。拶倒幾回扶不起,未嘗說著祖師關。
飛沙拶人風墮幘,老夫倦作關河客。歸來松下結草廬,臥對寒流雪山白。悠悠如此四十年,世情脫略忘間關。今晨見畫忽有省,平地咫尺行山川。
者風僧,甚舉止。木鐸一搖,聲在人耳。邈吾真處點著便行,咬生菜時觸著便諱。明頭暗頭拶著便轉,今日昨日扶著便醉。
夫蠱者最靈通,不期而會,不約而同。拶著崖崩石裂,拋出金圈栗蓬。驚倒露柱,哧煞燈籠。不知何處夫毒種,元來門里有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