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龜千年口不食,以背負床飲其息。吾家兩龜豈徒不食亦不息,壽與萬古無終極。濟南晁君博物天地通,夜窺牛斗頗似晉司空。指我兩龜有名字,大龜為九江,
人生百年寄鬢須,富貴何啻葭中莩。惟將翰墨留染濡,絕勝醉倒蛾眉扶。我今廢學如寒竽,久不吹之澀欲無。歲云暮矣嗟幾馀,欲往南溪侶禽魚。
我如東郊馬,欹側甘瘦病。今晨舉足輕,起行得幽勝。撫窗喚懶融,槁面初出定。眼中無長物,坐久爐煙正。
驕云散飛雨,隨風為有無。老農終歲日,望施在須臾。平生官田粟,長此禮義軀。置之且勿戚,一飽任妻孥。
整棹姚江到海陵,稽徊四十月行程。相逢既諾交承約,少待何妨信義明。戚戚已無終歲慮,瑯瑯先有誦書聲。夫妻白首皆天幸,三樂無慚好弟兄。
鳥鵲欲填河。**多持更上坡。蟲鳥無知徒自苦,誰呵。恰似貪人少已皤。市也好婆娑。要染先生面色酡。有口難言今只可,狂歌。終歲陶陶
我從銅州來,見子上京客。問我故鄉事,慰子羈旅色。子問我所知,我對子應識。朋游總強健,童稚各長成。
土瘠事刀耕,家無終歲蓄。所資鹽井利,持易他州粟。
十年蕭散住林間,只是幽居不是閑。續得茶經新絕筆,補成僧史可藏山。詩題紫閣憑云寄,藥報青城附鶴還。自笑何曾總無事,枉教人道閉柴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