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流巖竇本來清,易以清名亦狥名。卻笑兩公徒蚌鷸,如今贏得坦齋聲。
江邊舊亭子,招屈改光風。揭扁名雖異,懷人意則同。一篇漁父問,千古大夫忠。酒盡琴猶鼓,幽蘭曲未終。
去城三十躡云端,特地山靈縱我觀。白玉巖邊數行字,只知末后密并官。
招提一徑入垂楊,翠竹千竿粉籜香。正要銀絲好看客,不須雪乳苦搜腸。興亡徐李一彈指,文字晃黃兩擅場。八十老僧無個事,猶將經卷佞空王。
正礫何所知,說法猶咄咄。況此空洞中,孰能無啟發。
危岑百尺高,下有溪流深。高深日相激,合此無盡音。
人行冥昧中,遇坎輒自省。聞是微妙音,安得忘所警。
我有嗜睡癖,衾枕長與偕。晨昏要無失,曷日住君齋
土斷既已久,北人誰復論。莫嗟前輩遠,尚有束書存。未免文科事,猶須素業尊。悵余今白首,寧復振吾門。
避地初尚走,吾家住瑞峰。曾門有遺刻,一代仰高蹤。幾恨煙霞隔,忽欣窗戶逢。眼明聊隱幾,足倦免扶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