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候人兮,何戈與祋。彼其之子,三百赤芾。維鵜在梁,不濡其翼。彼其之子,不稱其服。維鵜在梁,不濡其咮。彼其之子,不遂其媾。薈兮蔚兮,南山朝隮。婉兮孌兮,季女斯饑。
詩經怨刺
來雁。可憐瘦損蘭成。此友人張叔夏贈余之作也。余不能記憶,於至治元年仲夏二十四日,戲作碧梧蒼石,與冶仙西窗夜坐,因語及此。
南北相望路七千,南風只有中鹽船。故鄉消息何時發,縱得書來是半年。
稚子家人俱可憐,江南煙水路綿綿。開船好是燒燈后,下馬何由醉眼前。
轉覺別來俱老大,四年不見奈愁何。直須燈下狂呼酒,比較何人白發多。
昔我從行臺,宿師南山旁。仲秋已戒寒,九月常霣霜。入冬即大雪,人馬有仆僵。土床熾薪炭,旃毳如胡羌。
故人平日號推誠,然諾應當作世程。已是賞花頻爽約,若為把菊又渝盟。詩成本擬君相和,酒熟當憐我獨傾。惆悵死生猶未滿,如今先已見交情。